第12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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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2 章
公演前一天，張林楊的一個組員意外受傷了。
他們組的舞臺主題是國風俠客，有一段舞劍的動作，但不知怎麽回事，一堆沒開刃的劍裏混了一把開過刃的真劍，那組員練舞時被割傷了大腿，不光公演舞臺上不了，就連接下來的節目也無法錄制了。
少了一個人，歌詞、舞蹈、走位都需要調整。
時間緊迫，舞蹈老師重新調整隊形。
他把退賽隊員的part分了一半給張林楊，因為他能力最強，學得也最快，另外一半則分給了祁星牧。
舞蹈老師：“你應該能做到吧？”
祁星牧：“不能。”
“那天我路過教室看見你私下挽劍花，比課堂上做得好多了。”
“你眼花了。”
“之前的part並不出彩，動作少得可憐，現在加的這部分絕對會給你的表演增色，你難道不想聽見粉絲在臺下為你歡呼，為你瘋狂嗎？有了她們的投票，你說不定C位出道！”
“不必，我只想離開這破地方。”
舞蹈老師無話可說。
剛好頌頌過來了，舞蹈老師就把現在的舞臺設想跟她說了。
祁星牧的個人部分加上新改的動作，一下就出彩了。
舞蹈老師：“一口氣十幾個後空翻，說他不會跳舞我信，說他沒有武打的功底打死我也不信，他不光能上，而且能學得特別快，整個組除了張林楊就只有他了，但現在時間緊迫，張林楊來不及學那麽多。”
頌頌大聲地說：“沒關系老師，就讓張林楊上！”
她嗓音嘹亮：“我相信張林楊絕對沒問題，其他人就算上了也比不過他！”
祁星牧正要走，聽到這話折回來了，他冷淡地問：“你剛才要我學什麽？”
舞蹈老師：“……”
頌頌在他耳邊說：“我們殿下一生要強，不能哄著，得激著。”
舞蹈老師：“明白了。”
公演當天。
現場來了很多人。
節目雖然只播了兩期，但一上線就熱度沖頂。
粉絲歡呼聲一浪疊著一浪，出乎頌頌的意料，她居然看到了很多舉著祁星牧燈牌的粉絲。
她給小周發消息：【他居然有粉絲誒！】
小周：【你以為殿下那張臉白長的？別說一個選秀，就算放眼整個娛樂圈，他都能憑臉都能殺出重圍。】
頌頌：【網上的風向怎麽樣了？】
小周：【還在罵，不過只要這次殿下表現好，我就有信心翻盤。】
候場區，張林楊組準備上場了。
他們組的服裝是黑紅配色的中國風俠客裝，十分顯眼。
祁星牧懶洋洋走在最後，頌頌叫住他：“你等一下。”
她繞到他背後看了眼，從包裏找出針線盒。
祁星牧：“怎麽了？”
頌頌嘀咕：“昨天才檢查過服裝，怎麽會有裂口呢？”
她生日那晚吹了冷風，這幾天又忙得團團轉，沒休息夠，說話帶著濃濃的鼻音。
祁星牧：“你感冒了？吃藥了嗎？”
頌頌專註地幫他縫衣服：“等公演結束吧，這兩天太忙了，沒空去買藥。”
縫口位置在祁星牧的後脖頸附近，手邊沒剪刀。
“別動。”頌頌踮起腳，用牙齒把線頭咬斷。
雖然只有短短幾秒，但她溫熱的呼吸全部灑在祁星牧皮膚上了，他問：“你做什麽？”
頌頌捋平他的領口：“咬線頭，你剛剛動一下，針就紮到我了。”
祁星牧臉有點紅。
頌頌疑惑：“化妝師給你上腮紅了？”
祁星牧：“……閉嘴吧。”
舞臺很順利。
舞蹈老師看人很準，國風俠客這一主題簡直就像為祁星牧量身定做。
他本身的儀態就非常漂亮，改編後，他的動作不僅多了，也更出彩，尤其是挽劍花那一段，流暢、輕盈，縱躍空中，頗有種少年俠客恣意江湖，快意恩仇之感，哪怕是舞蹈部分，也並不突兀。
張林楊發揮也很穩定，一個空翻直接引燃了全場。
公演結束，十六支隊伍中，張林楊組得到的票數最多。
發表感言時，小組其他成員都很激動。
張林楊是最平靜的，他很得體地感謝粉絲的支持，在場的粉絲歡呼。
輪到祁星牧發言時，主持人一回頭發現他人沒了。
一問臺邊的工作人員，說音樂聲剛結束，他就跳下臺跑了。
主持人沒見過這種情況，懵了：“跑哪去了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你怎麽不攔？”
“他跑太快了，我攔不住啊！”
錄制廳門口。
天王蓋地虎因為沒有入場門票，被保安攔住了。
他等了好一會兒，看見祁星牧走出來，把他要的東西遞過去：“這是姜茶，這是感冒靈，是去風寒的，這是我在便利店買的保溫杯順便接的熱水，老板，你感冒了？”
“沒有。”
祁星牧剛把感冒靈泡進保溫杯裏，就被聞訊趕來的工作人員捉回去了。
他抱著保溫杯重新上臺。
主持人打圓場：“……呃，看來我們祁星牧很註意養生啊，保溫杯時刻不離手，表演結束就要把它拿在手裏……今晚下面亮著很多你的燈牌，不少粉絲朋友是為你而來，想對為你投票的粉絲說什麽呢？”
祁星牧晃著保溫杯，搖勻裏面的感冒藥：“為我而來？”
主持人笑著說：“給自己拉票吧，有了大家的支持，你才能出道啊！”
祁星牧：“瘋了吧？給我投票？”
他不停地搖感冒藥：“我不喜歡唱跳，也根本不想參加這破節目，天天吃減脂餐，還要跳舞，煩都煩死了，要真喜歡我，麻煩讓我早點淘汰回家，謝謝你們。”
臺下鴉雀無聲。
主持人呆立當場，臺上的隊友齊刷刷轉頭看他。
主持人實在救不了場，幹笑著說：“好，讓我們有請下一組。”
頌頌在臺下想要暈厥。
小周說只要祁星牧表現好，他就有把握讓罵他的言論翻盤。
祁星牧舞臺表現確實可圈可點，和初舞臺判若兩人，很容易讓人改觀，但誰能料到——他長了一張嘴。
估計小周現在也很頭疼吧。
祁星牧下場，看見頌頌，把保溫杯塞給她。
頌頌：“什麽東西？”
祁星牧：“全喝了。”
他說完就走了，酷得不給人半點反應的時間。
……
公演舞臺是直播。
當晚，祁星牧又上熱搜了。
熱搜第一：【保溫杯裏有什麽】
熱搜第五：【這破節目】
小周在電話裏咆哮：“到底有沒有人能管住他的嘴啊！”
頌頌安慰了小周幾句。
小周：“所以保溫杯裏到底是什麽？”
頌頌：“……感冒藥。”
小周：“他感冒了？”
頌頌：“……是我感冒了。”
小周：“？”
小周：“雖然舞臺效果很好，但罵他的人更多了，說他嘩眾取寵，不過沒關系我有內部消息，第二次公演節目組請嘉賓助陣，到時候會有一位重量級的嘉賓加入殿下的隊伍，只要他在，就算殿下被罵成一坨粑粑，也能起死回生！”
頌頌問：“誰啊？”
小周：“還沒完全確定，不能透露，總之是重量級嘉賓就對了。”
……
晚上，頌頌一身疲憊回到宿舍。
同事宋艷坐在床上玩手機：“頌頌，保溫杯裏有什麽啊？”
頌頌沒有回答。
宋艷和同屋的人笑著說：“我男朋友燈光組的，看見祁星牧下臺後把保溫杯給頌頌了，現在不光網友好奇，我也很好奇，難怪那天不給小劉面子，原來是因為祁星牧啊。”
小劉就是那晚硬拉著頌頌去私人影院的男人。
頌頌當晚正是被同屋的宋艷叫出去的。
室友八卦：“不會吧？頌頌，你和祁星牧在交往嗎？”
“這戀愛可不興談啊，要是傳出去祁星牧粉絲不得吃了你啊？”
宋艷：“人家是地下戀情，掩飾得可好了，就連我們都不知情，粉絲怎麽會知道？”
“這樣啊，那你又怎麽知道的？”
“就那天，小劉好心約她出去，誰承想她不給小劉面子……”
頌頌安靜地收拾自己的東西，沒理會室友的說笑。
收完後，她站在宋艷的床前：“祁星牧今天的演出服出了問題，如果不是發現及時，他的衣服一定會在舞臺上崩裂，那就是舞臺事故了，而你是服裝組的人。”
宋艷眨了眨眼：“你什麽意思啊？”
“一開始我沒想太多，直到公演結束後我去倉庫翻了一下。”頌頌盯著她，“張林楊組一共七個人，他們會在道具劍的劍鞘上標記數字1-7來分清自己的劍。”
“按順序祁星牧是數字7，但另一個組員也喜歡數字7，一直在劍鞘標7，這樣，組裏就有兩把7了。”
“你猜我在倉庫發現了什麽？兩把標著7的道具劍，還有一把標著7開了刃的劍。”頌頌平靜地說，“被真劍傷到的人是第二個7號，我猜一定是換劍的人沒有做好功課，以為7這個數字只有祁星牧會用。”
宋艷的臉色難看起來：“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。”
頌頌：“我沒記錯的話，小劉是道具組的人。”
“你是服裝組，祁星牧的演出服出了問題，小劉是道具組，祁星牧同組同號的人又莫名其妙被真劍割傷了，我還打聽過，你們這個小團體名聲不好，那天約我出去偷梁換柱的事不是第一回了。”
“剛才說什麽我不給小劉面子，既然在乎面子，那他在祁星牧面前灰溜溜地走掉，會報覆回來也很正常吧？”
“不是……”宋艷擰著眉，“你要是沒證據，出去亂說當心我告你誹謗啊！”
“我是沒有證據啊。”頌頌平靜地說，“我也沒打算出去說什麽，至於節目組的監控更不是我的權限可以調動的，你們都是老員工，想銷毀證據比我容易多了。”
“所以我只是把這個猜想告訴了我們公司的白總。”
“聽說殿下背後的人給星空視頻送了一棟樓，要是知道他在節目裏遇到危險，星空視頻的高層一定會介入調查。”頌頌的笑天真無害，“到時候真相怎樣，就一目了然了。”
她說完，對床的宋艷臉色直接煞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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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們組的舞臺主題是國風俠客，有一段舞劍的動作，但不知怎麽回事，一堆沒開刃的劍裏混了一把開過刃的真劍，那組員練舞時被割傷了大腿，不光公演舞臺上不了，就連接下來的節目也無法錄制了。
少了一個人，歌詞、舞蹈、走位都需要調整。
時間緊迫，舞蹈老師重新調整隊形。
他把退賽隊員的part分了一半給張林楊，因為他能力最強，學得也最快，另外一半則分給了祁星牧。
舞蹈老師：“你應該能做到吧？”
祁星牧：“不能。”
“那天我路過教室看見你私下挽劍花，比課堂上做得好多了。”
“你眼花了。”
“之前的part並不出彩，動作少得可憐，現在加的這部分絕對會給你的表演增色，你難道不想聽見粉絲在臺下為你歡呼，為你瘋狂嗎？有了她們的投票，你說不定C位出道！”
“不必，我只想離開這破地方。”
舞蹈老師無話可說。
剛好頌頌過來了，舞蹈老師就把現在的舞臺設想跟她說了。
祁星牧的個人部分加上新改的動作，一下就出彩了。
舞蹈老師：“一口氣十幾個後空翻，說他不會跳舞我信，說他沒有武打的功底打死我也不信，他不光能上，而且能學得特別快，整個組除了張林楊就只有他了，但現在時間緊迫，張林楊來不及學那麽多。”
頌頌大聲地說：“沒關系老師，就讓張林楊上！”
她嗓音嘹亮：“我相信張林楊絕對沒問題，其他人就算上了也比不過他！”
祁星牧正要走，聽到這話折回來了，他冷淡地問：“你剛才要我學什麽？”
舞蹈老師：“……”
頌頌在他耳邊說：“我們殿下一生要強，不能哄著，得激著。”
舞蹈老師：“明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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現場來了很多人。
節目雖然只播了兩期，但一上線就熱度沖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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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給小周發消息：【他居然有粉絲誒！】
小周：【你以為殿下那張臉白長的？別說一個選秀，就算放眼整個娛樂圈，他都能憑臉都能殺出重圍。】
頌頌：【網上的風向怎麽樣了？】
小周：【還在罵，不過只要這次殿下表現好，我就有信心翻盤。】
候場區，張林楊組準備上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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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星牧懶洋洋走在最後，頌頌叫住他：“你等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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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星牧：“怎麽了？”
頌頌嘀咕：“昨天才檢查過服裝，怎麽會有裂口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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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星牧：“你感冒了？吃藥了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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縫口位置在祁星牧的後脖頸附近，手邊沒剪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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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林楊發揮也很穩定，一個空翻直接引燃了全場。
公演結束，十六支隊伍中，張林楊組得到的票數最多。
發表感言時，小組其他成員都很激動。
張林楊是最平靜的，他很得體地感謝粉絲的支持，在場的粉絲歡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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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問臺邊的工作人員，說音樂聲剛結束，他就跳下臺跑了。
主持人沒見過這種情況，懵了：“跑哪去了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你怎麽不攔？”
“他跑太快了，我攔不住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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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沒有。”
祁星牧剛把感冒靈泡進保溫杯裏，就被聞訊趕來的工作人員捉回去了。
他抱著保溫杯重新上臺。
主持人打圓場：“……呃，看來我們祁星牧很註意養生啊，保溫杯時刻不離手，表演結束就要把它拿在手裏……今晚下面亮著很多你的燈牌，不少粉絲朋友是為你而來，想對為你投票的粉絲說什麽呢？”
祁星牧晃著保溫杯，搖勻裏面的感冒藥：“為我而來？”
主持人笑著說：“給自己拉票吧，有了大家的支持，你才能出道啊！”
祁星牧：“瘋了吧？給我投票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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臺下鴉雀無聲。
主持人呆立當場，臺上的隊友齊刷刷轉頭看他。
主持人實在救不了場，幹笑著說：“好，讓我們有請下一組。”
頌頌在臺下想要暈厥。
小周說只要祁星牧表現好，他就有把握讓罵他的言論翻盤。
祁星牧舞臺表現確實可圈可點，和初舞臺判若兩人，很容易讓人改觀，但誰能料到——他長了一張嘴。
估計小周現在也很頭疼吧。
祁星牧下場，看見頌頌，把保溫杯塞給她。
頌頌：“什麽東西？”
祁星牧：“全喝了。”
他說完就走了，酷得不給人半點反應的時間。
……
公演舞臺是直播。
當晚，祁星牧又上熱搜了。
熱搜第一：【保溫杯裏有什麽】
熱搜第五：【這破節目】
小周在電話裏咆哮：“到底有沒有人能管住他的嘴啊！”
頌頌安慰了小周幾句。
小周：“所以保溫杯裏到底是什麽？”
頌頌：“……感冒藥。”
小周：“他感冒了？”
頌頌：“……是我感冒了。”
小周：“？”
小周：“雖然舞臺效果很好，但罵他的人更多了，說他嘩眾取寵，不過沒關系我有內部消息，第二次公演節目組請嘉賓助陣，到時候會有一位重量級的嘉賓加入殿下的隊伍，只要他在，就算殿下被罵成一坨粑粑，也能起死回生！”
頌頌問：“誰啊？”
小周：“還沒完全確定，不能透露，總之是重量級嘉賓就對了。”
……
晚上，頌頌一身疲憊回到宿舍。
同事宋艷坐在床上玩手機：“頌頌，保溫杯裏有什麽啊？”
頌頌沒有回答。
宋艷和同屋的人笑著說：“我男朋友燈光組的，看見祁星牧下臺後把保溫杯給頌頌了，現在不光網友好奇，我也很好奇，難怪那天不給小劉面子，原來是因為祁星牧啊。”
小劉就是那晚硬拉著頌頌去私人影院的男人。
頌頌當晚正是被同屋的宋艷叫出去的。
室友八卦：“不會吧？頌頌，你和祁星牧在交往嗎？”
“這戀愛可不興談啊，要是傳出去祁星牧粉絲不得吃了你啊？”
宋艷：“人家是地下戀情，掩飾得可好了，就連我們都不知情，粉絲怎麽會知道？”
“這樣啊，那你又怎麽知道的？”
“就那天，小劉好心約她出去，誰承想她不給小劉面子……”
頌頌安靜地收拾自己的東西，沒理會室友的說笑。
收完後，她站在宋艷的床前：“祁星牧今天的演出服出了問題，如果不是發現及時，他的衣服一定會在舞臺上崩裂，那就是舞臺事故了，而你是服裝組的人。”
宋艷眨了眨眼：“你什麽意思啊？”
“一開始我沒想太多，直到公演結束後我去倉庫翻了一下。”頌頌盯著她，“張林楊組一共七個人，他們會在道具劍的劍鞘上標記數字1-7來分清自己的劍。”
“按順序祁星牧是數字7，但另一個組員也喜歡數字7，一直在劍鞘標7，這樣，組裏就有兩把7了。”
“你猜我在倉庫發現了什麽？兩把標著7的道具劍，還有一把標著7開了刃的劍。”頌頌平靜地說，“被真劍傷到的人是第二個7號，我猜一定是換劍的人沒有做好功課，以為7這個數字只有祁星牧會用。”
宋艷的臉色難看起來：“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。”
頌頌：“我沒記錯的話，小劉是道具組的人。”
“你是服裝組，祁星牧的演出服出了問題，小劉是道具組，祁星牧同組同號的人又莫名其妙被真劍割傷了，我還打聽過，你們這個小團體名聲不好，那天約我出去偷梁換柱的事不是第一回了。”
“剛才說什麽我不給小劉面子，既然在乎面子，那他在祁星牧面前灰溜溜地走掉，會報覆回來也很正常吧？”
“不是……”宋艷擰著眉，“你要是沒證據，出去亂說當心我告你誹謗啊！”
“我是沒有證據啊。”頌頌平靜地說，“我也沒打算出去說什麽，至於節目組的監控更不是我的權限可以調動的，你們都是老員工，想銷毀證據比我容易多了。”
“所以我只是把這個猜想告訴了我們公司的白總。”
“聽說殿下背後的人給星空視頻送了一棟樓，要是知道他在節目裏遇到危險，星空視頻的高層一定會介入調查。”頌頌的笑天真無害，“到時候真相怎樣，就一目了然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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